你「歌ってみた」了沒?——細說「歌ってみた」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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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歌ってみた」了沒?
——細說「歌ってみた」脈絡



Niconico動——畫

Niconico動畫網站自2006年創立後,一直以來都受到特定族群的喜愛,從原本加入會員還得要慢慢排隊等待帳號開放,沒有帳號的人必須利用跳板網站觀看動畫,乃至於如今擁有上千萬人的會員,並且包括了九十幾萬的付費會員。而到了2007年,為了呼應台灣使用niconico動畫網站的會員,niconico動畫也建立了台灣版本的版面。

雖然是類似youtube的影片網站,但是多了字幕的互動功能後,niconico動畫網站漸漸成為了網友們發表自己作品的平台,包括二次創作影片(MAD)、歌曲創作、舞蹈……等,其中一項大宗便是「歌ってみた」,在台灣的niconico動畫網站上譯作「試唱」。

「歌ってみた」的淵源最早可以追溯到2ch網站的卡啦OK版,目前在「歌ってみた」專欄中活躍的幾位歌手,有幾位都是從2ch出身,再轉移到了niconico動畫發表自己的作品。「歌ってみた」顧名思義,便是讓網友能夠錄下自己的歌聲上傳到niconico動畫,讓所有網友一同分享您的歌聲,又由於多了字幕的功能,因此互動的程度大為提昇,每個人都可以即時地在歌曲中表達自己的感想。

使「歌ってみた」壯大的分類大概來說可以分為兩類:動畫歌曲以及Vocaloid(東方系列以及偶像大師系列為另一個區域)。早期在「歌ってみた」發表的歌曲大多是動畫歌曲,著名的歌手包括了J、のど飴、ゴム、yonji、社長、Re:等,女性歌手包括了雌豚、A姉、ガゼル等,在當時動畫歌曲十分盛行的年代,這些實力堅強的歌手們在niconico動畫的「歌ってみた」中掀起了一陣風潮(當時尚未有特別分劃的「歌ってみた」專欄),而當年最具代表性的歌曲,莫過於「ゴム」所翻唱的「思い出は億千万」。

2007年3月,在niconico動畫上所上傳的「思い出は億千万」一曲是利用「洛克人」的配樂,集思廣益重新為之填詞、製作動畫,歌詞中敘述了那曾經是任天堂紅白機的年代,迷戀超人力霸王的童年,如今長大後回憶起幼時的點點滴滴,充滿了成人的悲哀和感嘆的一首歌(是否有讓您聯想起浦澤直樹的《20世紀少年》呢?),很快地引起了網友的共鳴。而翻唱這首經典歌曲而備受矚目的歌手,便是ゴム。ゴム於2007年三月所上傳的翻唱版本至今仍然留存,也成了許多網友心中的經典,ゴム利用嘶吼般的歌聲來詮釋這首歌曲,別具特色,這首歌後來也影響了許多後來歌手們。Clear、蛇足、みーちゃん……等如今膾炙人口的歌手,都是受到ゴム所翻唱的「思い出は億千万」而開始接觸「歌ってみた」。我們可以大膽地說,如果沒有ゴム的「思い出は億千万」,或許就沒有後來的「歌ってみた」。

然而在2007年八月,「歌ってみた」遭受了一次的打擊。事件自2ch萌芽,有網友發覺翻唱歌手會在匿名字幕上自我推薦,於是藉由字幕的ID辨識,確認了「老王賣瓜」的事實,於是批評如大浪一般打來,一路延燒,這把「自演祭」的野火蔓延到其他歌手上,網友一一揪出有自我推薦嫌疑的歌手,對於歌手的批判一下子掩蓋了網路世界。而這個事件也暫時造成了「歌ってみた」的沈寂。

隨著初音ミク的走紅,Vocaloid家的歌曲也在niconico動畫中興盛起來,越來越多的作詞作曲者利用Vocaloid來創作,發表自己的歌曲。藉由Vocaloid,有更多創作者找到了發表的方式,由Vocaloid家的初音ミク、鏡音レン、鏡音リン……等角色為自己詮釋歌曲,免除了另尋歌手的工作。於是繼動畫歌曲的風潮後,Vocaloid的歌曲也漸漸掀起了翻唱潮,由於製作者們大多會分享歌曲的卡啦版,也方便了越來越多的歌手來為歌曲翻唱。有許多歌曲是經由歌手翻唱後,又再度使得原曲聲名大噪;於是在水幫魚、魚幫水的情況下,去翻唱Vocaloid歌曲的歌手可說是如雨後春筍。



メルト熱浪

在這一波Vocaloid所掀起浪潮中,「歌ってみた」也邁入了第二個階段,在這階段中,具有代表性的是がセル以及halyosy兩位。Ryo所寫的「メルト」(2007年12月投稿)在niconico動畫中一炮而紅,這首完成度極高的歌曲立即在Vocaloid家以極快的速度竄紅,有無數的歌手為本曲翻唱,可說是繼「みくみくにしてあげる♪」一曲後,第二首初音ミク經典之作。在原曲上傳後數日,halyosy上傳了自己所翻唱的版本,挾帶著原曲的人氣,一下子就攻佔了排行榜第一名,同時這首「メルト」也是halyosy的成名之作。ガゼル這首女歌手所翻唱的「メルト」也成為許多使用者心中的經典,漂亮的高音將「メルト」這首歌曲詮釋得相當動聽,而ガゼル後來雖然引退,刪除了所有「歌ってみた」的歌曲,然而她並沒有放棄歌唱生命,之後與ryo組團「supercell」,另名為「nagi」開始了商業活動。

這首「メルト」的瘋狂,甚至一度在排行榜上出現了第一名到第四名都是「メルト」(原曲、halyosy版本、ガゼル版本、halyosy+初音版本),大量佔據排行榜的排名,而halyosy+ガゼル的網友合成版本,也一度威脅到第七名的地位,這事件震驚了當時的網友們,也奠定了「メルト」這首歌曲在niconico動畫網站中的地位之不可動搖。有一說,自「メルト」開始,ryo一併上傳了卡啦版本的動作,也因此造就了「歌ってみた」後來的成長,「メルト」的出現亦重新為「歌ってみた」注入了活水。無論如何,「メルト」這首歌曲確實影響「歌ってみた」極深,包括之後ryo以「supercell」名義所發表的所有歌曲,都是niconico動畫上「歌ってみた」的熱愛。

「メルト」之後,「歌ってみた」蔚然成為風氣,接下來的幾年百家爭鳴,隨著niconico動畫的使用者增多,大量的網友誕生了勇氣將自己的歌曲放在網路上供人欣賞。然而,在這兩年中,動畫歌曲在niconico動畫中的翻唱也漸行式微,加上Vocaloid的盛行,更多不接觸動漫的網友也喜歡上Vocaloid的歌曲,於是為Vocaloid歌曲翻唱已成潮流。

值得一提的歌曲尚包括了由halyosy作詞作曲的「桜ノ雨」一首。「桜ノ雨」是一首標準的畢業歌曲,於2008年,nico歌手halyosy利用初音ミク為其發聲獻唱,本曲不僅在niconico動畫上多次翻唱,halyosy顯然是有計畫地推行這首歌曲的宣傳。在首次放出初音版本後,更推動了桜ノ雨計畫,廣邀網友合唱,在第一次桜ノ雨計畫中,總計有262人網友參與,蔚為風潮,其中也有台灣人參與了企劃,可以說是一次跨國際的交流。262人的合唱加上halyosy的合音,宛如真正的畢業典禮上的合唱,十分感人,接著第二彈、第三彈的合唱企劃後,「桜ノ雨」這首歌目前已被日本40多所學校決定為畢業必唱歌曲之一,至今依舊是翻唱熱門歌曲。



Magnet狂潮

「歌ってみた」在這時已經相當熱門,然而在2009年,由流星P這位製作者所創作的「magnet」一首,在niconico動畫網站掀起了幾乎前所未有的風潮,並且造成往後數位nico男性歌手的竄紅,也開啟了生放送大盛的年代。

Magnet為minato(流星P)於2009年5月1日上傳,一首由巡音ルカ、初音ミク演示的歌曲,歌曲中描述的是兩位少女之間禁忌的戀愛。歌曲一發表後,在排行榜上名次很快地攀升,發表後四天,再生數便迅速地超越了十萬次。由於曲調動人、歌詞撩人,翻唱的人數也相當地多,從5月2日開始便有許多女性歌手挑戰本曲,少有男性歌手翻唱,乃至於12日上傳的「magnetを歌ってみました。【あさまる×じゃっく】」版本,被稱為「一切的開始」,あさまる×じゃっく的版本加入了明顯的BL元素,引起了話題,這首由百合轉為薔薇的magnet,開展了男性歌手逐漸加入翻唱本曲的濫觴,然而真正的轉捩點是來自於18日由歌手蛇足以及clear所合唱的版本「【clear】magnetを歌ってみた【蛇足】」。合作名稱為「だそくりあ」的兩位歌手,淋漓盡致地運用了彼此不同風格嗓音,一個性感、一個清爽,一炮而紅,引起熱鬧的迴響,歌手蛇足自己也說,在自己「歌ってみた」的資歷中,magnet可以說是令他印象最為深刻的一首,連自己都震驚於這樣熱烈的反應,「大約是以往的50倍之多」(本人言)。

兩位翻唱的版本立即攻佔了排行榜,成為男性翻唱版本中的經典,並且引爆了男性歌手的火線,越來越多男性歌手加入戰場,曖昧的氣氛、迷人的嗓音,使得magnet在女性市場中大受歡迎。或許連流星P自己也想不到,當初針對「百合」而創作的歌曲,竟然轉而開啟了男性歌手的熱潮。而在台灣,因為蛇足以及clear合作的「magnet」開始接觸「歌ってみた」不在少數,並且又逐漸去認識其他的歌手,對於「歌ってみた」來說,蛇足以及clear的合作或許算是一個里程碑。



生放送的盛行

然而magnet所引起的狂潮並不止於翻唱。6月開始,蛇足等歌手利用網路廣播系統來做廣播,收聽的人數一次比一次多,幾度塞爆了廣播的伺服器,即使往往熬夜開通宵,仍有不少聽眾追隨;歌手們一邊利用廣播聊天,一邊藉由留言板和聽眾們互動,親近的交流方式使得許多歌迷對歌手好感上升。在廣播之後,歌手開始利用niconico動畫網站所提供的「生放送」(現場轉播)系統,有了字幕的輔助,歌手和聽眾更能同步交流,此時已有相當多的台灣聽眾也深陷生放送的魅力,當時熱烈的情況,甚至是歌手在凌晨四點鐘,單純只是利用生放送轉播打麻將過程,也有將近千人追隨遊戲過程。於是,歌手生放送開始流行。

時至今年,niconico男性歌手的熱潮不減反增,歌手的形象漸漸往偶像靠攏,歌手不再隱藏在幕後,轉而樂於將自己暴露在聽眾的面前,生放送的盛行也直接地加乘了歌手的受歡迎程度。在2009年年中收聽生放送原本尚能以一般會員的資格順利收聽,當紅歌手一場生放送來場人數約千人左右,但由於生放送一場有人數的限制,如今不具有付費會員資格的一般會員,幾乎無法擠入當紅歌手的生放送視窗當中,甚至即使是付費會員,也有可能遭到客滿而無法進入的命運。以目前當紅的歌手clear為例,一場生放送可容納數千人收聽,但clear的生放約三十秒內便會客滿,一般會員、動作慢的,唯有眼睜睜望著「滿員」的標示,不得其門而入。

生放送的盛行也影響了niconico動畫的營運,由於越來越多人加入了網站,niconico動畫一直以來也極力提昇網站的品質,開通了付費會員的福利。由於生放送的人數限制,以及開放付費會員優先入場的優惠,歌手們所主持的生放送等於影響了許多一般會員考慮轉為付費會員。另外,使得付費會員增加的另一個原因,也是因為付費會員可以在任何時段收看高畫質的影片,再加上其他的優惠條件下,一年的時間內增加了約五十萬人。雖然不可說是歌手的生放送熱潮造就了付費會員的增加,但是他們也確實是推波助瀾的推手之一。

回顧生放送和歌手的竄紅為何如此關聯密切,或許可以說是,過去的歌手大部分都只能透過部落格或者極少的廣播讓聽眾們去接觸他們,然而生放送卻打破了這一道藩籬,歌手和聽眾的距離一口氣拉近了,宛如朋友一般的身份,讓nico歌手和其他一般演藝人員比起來,少了一份隔閡,也多了一份親近。不輸線上演藝人員的實力,以及這樣利用網路而緊密的關係,正是nico歌手迷人之處。

除了生放送以外,歌手們的觸角也已不僅於此,更往網路以外的世界擴展出去。niconico動畫官方也重視起歌手們的吸睛能力,目前蛇足、ぽこた兩位歌手接受了niconico動畫廣播的邀請,主持廣播節目;Live表演一口氣激增,就以日前舉辦的「ニコニコ大会議2010夏〜笑顔のチカラ〜」來說,邀請了十數位歌手參與,站在台上演唱的歌手雖然大多尚未有專業歌手的態勢、台風,然而享受到的尖叫聲並不亞於一般藝人。Niconico動畫更企劃了舞台劇,由歌手們親自演出nico歌手的故事,影響力驚人;Animelo Summer Live 2010,日本最大的動畫歌曲演唱會,ゴム成了座上賓,現場演唱了兩首歌曲;秋季,niconico動畫更模仿了宛如傑尼斯運動會的手法,邀請了歌手參與運動會,nico歌手的存在幾乎以成了另類偶像。



商業化力量

出身於niconico動畫網站,後來走向商業化的歌手最廣為人知的是absorb、nagi、ピコ。「absorb」不是一位歌手,而是由兩位niconico歌手halyosy以及that,加上吉他手is共同組成。原本就是地下樂團的他們,以「桜ノ雨」為契機,將本身absorb的存在推上檯面,連連發售了數張單曲。原名為「ガゼル」的歌手nagi,與製作人ryo合作,以「supercell」的名義展開商業行動,幾度為動畫演唱主題曲,包括了「化物語」的片尾曲「君の知らない物語」(銷售量上推八萬張)、「NARUTO-ナルト-疾風伝」的片尾曲「うたかた花火」(銷售量上推十萬張)。以及最近正式以一般歌手出道的ピコ,過去雖有發售單曲的經驗,然而近期將發售首張正式單曲「story」進入演藝圈,並接受了早晨新聞「めざましテレビ」的訪問。

不過以上所提的歌手嚴格說來所發售的單曲專輯,並非以nico歌手身份發售,真正以nico歌手之姿躍上oricon排行榜大放光彩的歌手應為clear。

細說從頭,Niconico動畫網站為nico歌手們發售的第一張單曲為2008年三月發售的「ランティス組曲 feat.Nico Nico Artists」,集結了有名的nico歌手詮釋當時流行的組曲,歌手群包括了J、ゴム、nayuta、Re:、のど飴等共十一位;到了4月,又再度集結原班人馬,發售了「ランティスの缶詰 by Nico Nico Artists」一專輯,翻唱了許多動畫歌曲,可謂濫觴。後來,一直以來也有歌手在同人界活躍發售同人專輯。

2009年底,代表一個風潮的男性歌手們看出了市場的廣大,開始投入了同人市場。2010年年初,「ホストクラブSmiley*2」集結數位後期揚名的歌手蛇足、clear等人,以「牛郎」為設定背景出了廣播劇暨歌曲翻唱的專輯,並且在好評如潮下,趁勢又推出了第二張,也展開了Live演出。再之後的「Point Five(.5)」團體名稱是由於製作人認為歌手是擁有極端魅力的歌聲,介於「二次元」(妄想)以及「三次元」(現實)存在的「2.5次元」,又是於不存在的「0」以及存在的「1」之間,故名為「Point Five(.5)」,首張推出的專輯「enhAnce」曾經攻佔Oricon排行榜第十四名,不過可惜的是周榜都並未成功搶灘。而「ホストクラブSmiley*2」以及「Point Five(.5)」的出現,可以看出利用nico歌手來創立市場行銷的手法,週邊產品、演唱會、限定版和普版的CD的行銷方式無一不類似於商業手法。光是Live演唱會的票價,從09年可以輕鬆購票,「Point Five(.5)」Live的票券不僅迅速銷售一空,甚至在拍賣上出現一張翻了數倍高達兩萬日圓的驚人價格。

這一年來,以nico歌手為名發售的專輯不計其數,光就商業單曲專輯來說,早已超過了十張以上,然而銷售成績一直以來沒有太大的突破,直至歌手バルシェ的專輯「valuable sheaves」,專輯首日銷售量便衝上了oricon單日排行榜第七名,周榜亦有十二名的佳績。

歌手clear自翻唱magnet以來,一直以來在niconico動畫上享有極高的知名度,九月推出的首張個人專輯「Dearest」銷售成績更是在疲軟的日本專輯市場演出了一場耀眼的奇蹟。首周銷售量上推1.3萬張,獲得了周榜第九名的極佳成績,一個默默無名的素人歌手,向來只在niconico動畫網站發表Vocaloid翻唱歌曲,銷售量不僅打敗了許多專業歌手,更是在幾乎毫無宣傳——沒有電視廣告、沒有PV、沒有電視演出的立場之下,創造了如此優秀成績。這次也是nico歌手個人專輯首次打入了oricon周榜前十名,這一波震盪引起了日本藝能界的注目,日本經濟新聞、東京新聞報等報紙都報導了clear出道的新聞,關注起網路的力量。

從網路世界,轉渡到商業世界,歌手們的轉變也引起了某些網友的詬病,然而nico歌手的範圍不僅只於檯面上商業的歌手們,也有更多的網友不吝惜地分享自己的歌聲,因此niconico動畫的「歌ってみた」雖可算是一種跳板,但它實質的特色依舊存在。

2.5次元潛藏的危機與爭端

不過「歌ってみた」雖造就了許多歌手的揚名,網路上卻也潛藏著無數隱憂。中傷nico歌手的舉動一直以來都在2ch存在著,扒糞、八卦層出不窮,有歌手的隱私被攤在陽光下審視,也有歌手遭到莫名所以的指控,匿名的網路世界,隱藏在電腦螢幕後的沾沾自喜、得意忘形、打蛇隨棍上的行為只有更多,沒有減少。又更因為歌手們聲名大噪,接踵而來的負面傷害也隨之增多。

歌手們已經不單純只是「網友」一般的存在,毋寧更像是偶像,身上所背負的、對於觀眾責任也相對增加。歌手與聽眾之間建立了宛如偶像及歌迷之間的關係,歌手也開始對聽眾們有了責任,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對聽眾的態度,也可能成為歌手是否能在「歌ってみた」中生存的條件之一。

此外,「歌ってみた」使用者的爭端也湧現。過去的nico歌手一個接著一個引退,或者減少發表的歌曲,「歌ってみた」卻也迎來一個全新的時代,古參(意指早期便加入的使用者)、新參(近期才加入「歌ってみた」區域的使用者)之間的紛爭跟著浮上了檯面,而反對者以及支持者的爭執也常常直接表現在歌手上傳的影片中。字幕雖是niconico動畫網站的特產,不過這項特產同時也是最殘酷的表現,能見使用者的惡意與不滿,若歌手缺乏了忍耐的雅量,也很難去面對傷害。像是absorb翻唱「メルト」時,就曾經遭到字幕的作亂,大量中傷的字眼充斥字幕,妨礙到觀賞的流暢性,令人不勝唏噓。

以上所提的危機都僅只於網路世界中,更可怕的是,nico歌手的大紅大紫,竟也已威脅到歌手的私人生活。近年來便曾經發生歌手遭到歌迷的跟蹤,甚至嚴重影響到歌手的工作、生活,人身安全備受威脅,不堪其擾,不得已只好選擇引退一途,刪除所有「歌ってみた」的影片,退出了niconico動畫網站。這則事件中我們可以看出,歌手雖然具有類似於藝人的身份,備受推崇,然而沒有經濟公司的規劃和保護,單純的一般人身分在面對威脅和傷害時,其實是手無寸鐵的,所遭受的傷害更是不堪設想。在這些的歌手似乎光鮮亮麗的形象之下,事實上樹大招風的問題始終存在著。




必須凸顯的禮貌問題

「歌ってみた」大受歡迎後,在熱潮當中,也有一些網友緊覺到禮貌的問題,開始呼籲使用者要注意禮節問題,禁止在當事者的影片當中蓄意提到其他歌手的名字、拒絕字幕作亂、尊重歌手的個人隱私,而這些禮節問題不僅是日本網友要注意的,也是所有在聆聽「歌ってみた」歌手的全體網友都要遵守的。畢竟,追根究底,大部分的歌手們也只是秉持著樂於分享自己歌聲的態度,多一些尊重,我們也才能有更多美好的歌聲可以欣賞。

如今,也有「歌ってみた」歌手將要來台開唱,票券銷售時還創下了夜排三天夠票的現象,無論如何,保有正確的常識,不造成歌手以及他人的困擾,就是喜愛「歌ってみた」最應當的方式。

然後,盡情地去享受歌手們的歌聲吧。

留言

  1. 釵嫂點出了許多歷史的轉折點,唉唉雞皮疙瘩不絕,
    雖然以nico平台中「歌ってみた」三四年並不算長,
    其中的文化和事件或許時間過去,卻深深留在心中。
    付梓之後,能流傳讓更多想深入瞭解的人查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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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老實說聽翻唱的資歷
    大概也跟我看nico的資歷不相上下了XD
    我永遠記得我被J的歌聲電到那一天Orz

    只是有些事情真的讓人有些感慨
    尤其寫到古參跟新參的紛爭那
    我都開玩笑跟朋友說:以前玩傑尼斯吵這個,現在聽nico也在吵這個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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