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ger & Bunny] Zeal too often lacks discretion.

Tiger & Bunny衍生文。
配對:Bunny &Tiger。


應該算是限制級。
我本來只是要寫親親而已,真奇怪。









不知道何時養成習慣,帶著一瓶燒酎來兔子家喝酒。

也許是因為兔子家的夜景太迷人,或者是牆壁上那面扶桑花的壁紙助長了氣氛,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喝酒,滋味更加甘醇,於是虎徹也漸漸習慣在主人在家的時候,厚顏無恥地提著酒來按電鈴。

一開始巴納比很不情願,甚至直接當著他的面甩門,拒絕他進門,幸好最近的巴納比大人心情似乎不錯,即便他天天上門造訪,也無所謂他一個人坐在唯一的座位上豪飲。

有時候虎徹呼喚巴納比一起來喝酒,巴納比只是皺皺眉頭,走到高貴橡木作成的玻璃酒櫃中,拿出一瓶玫瑰紅酒,先用布巾輕輕擦拭外表,再用小刀開封、扭開鐵絲,並俐落地用開酒器旋轉開軟木塞,倒了半杯帶著玫瑰紅清澈色彩的液體,靠著酒櫃啜飲幾口。

即便如此,也已經是巴納比大人最大的讓步了。

可是,喝酒就應該要滿滿地盛上一杯,一口飲下才是啊。

虎徹看夜色中優雅飲酒的兔子實在很不順眼。

「兔子,你這樣喝酒很做作。」兩根手指提著平口酒杯,虎徹半身倚靠在酒吧平台上,一臉不敢苟同。

「喝酒是看心情,大叔那種狼飲的方式才令人退避三舍。」巴納比盯著酒杯中的液體,心情很不錯,又淺淺地飲入一口。

「你是兔子嗎?那樣一口一口地舔。」他受不了了,索性直接搶過來巴納比手上的酒杯,把自己的酒杯強硬推到他的跟前。「男人就要喝燒酎!來,喝一口看看,絕對比這種女孩子喝的酒暢快多了。」

「紅酒是紳士在喝的,不是你這種粗野的大叔可以理解的。」嫌惡地稍別過頭,「把酒杯還我。」

「胡說八道!」虎徹高聲抗議。「小鬼頭不懂喝酒文化,前輩叫你喝怎麼可以拒絕, 還是你怕喝醉?」

用前輩文化來壓制人,是沒有前輩實力的人才會幹的把戲。巴納比的眉頭愈發地鎖緊,大概掙扎了三秒,他接過大叔的酒杯,在手上轉了半圈,才仰頭飲下。

「怎麼樣怎麼樣?」虎徹眼睛一亮,閃亮亮的金色瞳孔映照出臉頰竄紅的巴納比。「不錯吧?」

「不怎樣。」燙辣的觸感在舌面上發燒,和他慣飲玫瑰紅的甜味截然不同,毫不細膩的酒精濃度立即麻痺了他的舌頭。巴納比壓抑下漸漸興奮的心跳,伸出手:「把酒還我。」

「哦。」看來吃素的兔子根本不懂欣賞。大叔失望地正要將高腳杯還給巴納比,才遞到一半,又猛地縮回來,就口把整杯都給喝光了。「唔哇──這酒怎麼那麼甜!」粗魯地將酒杯塞回巴納比手中,虎徹伸出舌頭呱呱叫。

巴納比臉色一沉,顯然巴納比大人他心情被惹惱了。「大叔,隨便喝別人的酒是一件很失禮的行為。」

停下誇張的動作,虎徹有點尷尬地摸摸後腦杓。「哈哈,不好意思,不然我那杯就給你吧。啊對了──」虎徹抓住巴納比的手腕,直接拖到了落地窗旁,「在這裡喝情調不錯。」

廢話,這裡是我家。巴納比冷哼一聲,把酒杯倒了滿滿的燒酎,一口飲盡。

兔子從善如流的行為引得大叔眉開眼笑,趕緊也把自己的杯子倒滿,你一杯我一杯統統倒入胃袋當中。

沒有對話的飲酒是驚人的催化劑,一瓶燒酎很快就見底,欲罷不能的兩人把冰桶中冰鎮的玫瑰紅也喝光了,還順便再度開了第二瓶的紅酒,等到第二瓶的紅酒瓶身倒落地板,虎徹和巴納比也倒在地上,大腦被暈眩感所佔據。

銀白色的月光撒了滿室光,牆壁上扶桑花在月光加持下,彷彿嬌艷欲滴,幾乎產生了正緩緩盛開的錯覺。

「大叔,不准吐在我家。」巴納比勉力維持思考的清晰,躺在另外一邊的虎徹側躺著,似乎喝多了,臉上的神情很悠茫,眼皮重重蓋在金色眼眸上,只咕噥了幾聲,翻身沒有回應。

嘆了口氣,巴納比翻身仰躺,面對著乾淨的天花板。

真糟糕,虎徹的入侵越來越理所當然了。巴納比很明白,這並不只單指登堂入室,還包括他二十年來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立場。如今他接到虎徹多此一舉提醒他記得吃飯的電話,竟然還會回問一句:「大叔你呢?」

不可思議的化學作用在發酵,巴納比心知肚明。這不是值得他慶幸的發展。

向旁邊那具無聲無息沉睡的軀體瞟去,虎徹的胸膛頻率地起伏著,滄桑的臉皮神情倒是很安祥。有時候月光爬上他的臉龐,在他的臉上烙下幾塊陰影,竟成了一幅畫。

「真令人火大。」巴納比坐起身,悄悄地靠近了虎徹,拿下眼鏡,彎身輕輕地吮吻住虎徹的唇瓣,「大叔真的很煩。」

彈性十足的嘴唇被巴納比吻了又吻,一種安心而平靜的感覺攫住他的心臟,巴納比緩緩閉上雙眼,失去視覺,肌膚上的觸感頓時清晰了起來,虎徹下頜處的鬍子摩擦著巴納比的皮膚,刺刺的。

促使巴納比張開眼睛的,是因為對方炯炯有神的雙眸。

巴納比驀地起身,瞪視著眼前眼睛瞪得老大的虎徹,他無法置信地看著對方。羞恥、憤怒、驚訝……還有更多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情緒湧上,剝開他向來冷靜自持的面皮。

虎徹搔搔臉,乾笑了幾聲:「哈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醒來的……呃……」胡亂地塘塞幾句後,虎徹連帶詞窮。一下子詭譎的氛圍席捲整個客廳,虎徹不敢看巴納比那陰鬱的神情,太可怕了。

巴納比不否認自己確實要氣瘋了,只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發作,就連發作的對象他也搞不清楚是對大叔或是對自己。

「兔子……我……呃……要回去了……」

「等一下。」

巴納比叫住打算起身的虎徹,反而傾前身子,低沉喑啞地問:「你笑什麼?」

唔哇唔哇。虎徹試著壓低身體,直到背部都接觸到地板,無路可退。「哈哈,有嗎?哈哈……」哈個兩字,自動噤聲。兔子的眼神太嚇人,好像要把他吞吃入腹一樣。

他忘記了,忘記虎徹睡眠時不可或缺的打呼聲,剛才靜悄悄的果然有鬼。巴納比惱怒地想。

「既然醒來就算了。」他重新覆上虎徹的唇,這次一點都不客氣,舌頭自動地竄入虎徹的口腔內,盡情地探索領域。

這時候他該怎麼反應?虎徹被巴納比抓著下巴,眼珠子四處地溜轉。只是兔子的氣息充斥著感官,簡直比酒精還容易麻痺人的思想。

三十秒後,兔子再度抬起頭,眼瞳深處燃著一簇火苗,語氣很不耐煩:「大叔,接吻時請你專心一點。」

「哈哈──」打哈哈。「哈哈──」他還沒想到要怎麼回應兔子。

「閉嘴,專心。」巴納比扶著虎徹臉頰的線條,頭微微一側,換個角度繼續吻上去。

算了。虎徹決定把責任推卸給那三瓶混合的酒精,闔上眼,完全接受巴納比的深吻。他伸手抓住巴納比的背,感受巴納比向來冷硬的溫度悖離成蓄勢待發的烈火,兩個人同時的喘息都瞬間焚燒到同樣的燃點,接著野火燎原。

「兔子不是應該還是處男嗎……」趁著巴納比囓咬著自己的嘴唇時,對於同伴純熟的技巧,虎徹低聲嘀咕起來。

「誰說我不是的。」巴納比平靜地回應,接著更兇猛地掠奪虎徹的呼吸,不留半點思考空間。

到了後來,四唇相接已經不足以承受情慾的氾濫,按捺不住的下半身相互摩擦,緊繃的褲頭已經可以看見清晰的隆起。他們互相接吻,捨不得放開,然後手忙腳亂地褪下長褲。

「兔子,我是個大叔喔……」雖然已經煞車不及了,虎徹還是忍不住出言提醒。自己已經是大叔了,禁不起多少次的後悔。「你真的不是喝醉了?」

「我很清楚。」緩緩地把手覆蓋上虎徹的下體按揉,「我不打算停手,你可以喊救命。」

真是個好建議。虎徹嘆口氣,揪住巴納比的領子:「不可以做到最後。」

「好。」

扯下虎徹的內褲,巴納比的唇滑到虎徹的頸項,留下一個吻痕,再來到虎徹的胸膛徘徊,左手捏擠住對方的乳頭不斷地挑逗,虎徹的性器在他的小腹上摩擦,溼溼黏黏的,漸漸脹大。

「大叔,請你叫出聲音。」

「等、等一下。」虎徹慌亂地停止巴納比愛撫的動作,「你不要動。」他往下滑動身子,臉的位置停在巴納比的下體,輕輕地拉下巴納比的內褲,半勃起的陰莖顯露在眼前。深呼吸,再深呼吸,他捧住那沉甸甸的物體,並且伸出舌頭舔舐。

「大叔……」巴納比受寵若驚,但是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虎徹雙手握住漸漸成長的性器,從雙囊開始輕舔,溫熱的唾液浸濕了巴納比的分身,然後他張開嘴含住巴納比的陰莖,一股窒息感抵在喉間,抵制了順暢的呼吸。巴納比悶哼了一聲,腰不自覺地往下沉了一些。

「唔……」仰躺著的虎徹,上顎頂著巴納比的陰莖,體積逐漸增加,虎徹用舌頭纏繞著側面,上下挪動,拚命努力用鼻子呼吸,情慾的空氣在鼻端擴散,柔軟的口腔內部包圍了巴納比的分身,前端也開始滲出液體。

快感似乎會傳染,虎徹無法忍受地移動右手撫摸自己的,憑那硬度,也已岌岌可危。

巴納比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大叔,夠了。」他的聲音更沙啞了,就像是吞了幾噸的黃沙。他將虎徹拉上來,親吻虎徹的肩膀,並將兩人的陰莖交疊在一起,用雙手掌夾住,激烈地摩擦起來。

「啊……」虎徹仰起脖子,感覺快感自兩人相處的地方蔓延開來,他使出更多的力氣,用力扣住巴納比的背。巴納比的嘴唇太燙了,像熊熊大火把他的肌膚都燙傷了。平常的兔子總是寂寞得教人難以接近,虎徹才知道,原來他擁有著比常人更高的體溫,如果沒有擁抱要如何得知?

「兔子……」莫名其妙地,虎徹鼻頭滲出一股酸意,淚水浸濕了眼眶。他不知道是因為舒服,還是其他的原因,於是密密地擁抱住巴納比的上身。

「大叔,真的很囉唆……」巴納比吻虎徹的嘴角,直到兩人都射在對方的腹部。

巴納比倒在虎徹的身上,濃厚的喘息,然後才翻身倒在旁邊。

新月西斜,竟然已近黎明。

「我想,我們不適合一起喝酒。」虎徹說。

「不,也許我們很適合。」巴納比放鬆了嘴角,微笑著說,「不過,以後大叔不准喝我的紅酒,你那種喝酒方式根本在糟蹋好酒,請你以後不要再搶喝我的酒了。」

「喂喂喂……」太沒情調了吧。興起了被害者的意識,一開始動手點燃火苗的可不是他。虎徹想抗議,然而一張老臉拉不下來,他從未經歷過情事後有人對他甜言蜜語,中年人的臉皮比想像中的薄,還是閉嘴好了。

「下次帶兩瓶燒酎來吧。」

虎徹驚異地轉頭看向年輕的搭檔,滿臉驚訝遮不住。

「好!」大叔很開心!

巴納比把虎徹拉過來倚著他,抱住虎徹準備入睡。

但是虎徹還有問題想問。

「兔子,你真的是處男嗎?」他很介意。

「我學習能力很強。」扔下一句意味深長的回答,巴納比冷淡地一瞥虎徹:「大叔,你真的很吵,請你閉嘴好嗎?」

「你這什麼意思?喂,兔子、兔子!」

任由大叔抓著自己的肩膀不住搖晃,巴納比很快地沉入夢鄉,睡了一個長久以來,很久不曾有過的好覺,夢中沒有令人膽破魂飛的烈火吞噬童年時代的家,只有一片空白。

那對他而言,已經是最美的畫面。

留言

  1. 原來兔子是處男設定!!!?!! (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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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處男比較萌啊
    讓大叔帶領你進入未知美妙的世界
    技術不好沒關係
    大叔,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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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反正兔子學習能力很強wwww
    大叔要好好先自己動一下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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