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ger & Bunny]冰塊不是用來吃的(後編)(限)

上集在這裡。

這篇是限制級,請斟酌進入。

配對是兔虎,上集是「[Tiger & Bunny]冰塊不是用來吃的(前編)」,本文為我與
貓子合作創作。


我要把H練好~~~~(舉臂)







「唉……」

這已經不知道是虎徹第幾次看著自己的手機嘆氣了。他按下手機上的按鍵,讓光線熄滅的手機又再度亮起,手機螢幕上女兒可愛的笑臉讓他的心情放鬆了幾分,不過幾秒後,他又深深歎口氣。

「唉……」

「大叔,衣服穿上比較不冷。」巴納比自玄關走向虎徹,順手將一件襯衫扔到虎徹的背上。「冷氣有開,容易感冒。」

虎徹肩膀抖了一下,熨得漂亮的襯衫滑下掛在椅背上。他抿著嘴,再度既哀傷又誇張地長吁短嘆。「太奇怪了……冷氣明明不冷,為什麼我老感覺到一股寒意……」巴納比公寓外可供瞭望,櫛次鱗比的城市美景暫時吸引了他的目光,手機螢幕的光線熄滅。

「你在看什麼?」巴納比走近虎徹,準備抽過來虎徹手上的手機,幸好虎徹機警,迅速地把手機收進自己的口袋中。

「嗄?什麼?喔,手機,這個啊。」虎徹手忙腳亂地把手機塞進緊繃的牛仔褲口袋中,額際流下一小顆汗珠。「我在表達做一個父親的立場,你還年輕,不必太瞭解。」

為什麼呢?自從昨夜被強迫留宿開始,虎徹就徹底感受到兔子身上傳來一股危險的氣息,也許可以稱之為「食慾」,就像是一隻無辜的獵物被盯上的驚慌……不對,虎徹悲憤地想,我是老虎,不是兔子啊。虎徹伸長腿,把口袋中的手機又塞得更深一點,彷彿是違禁品一般,嚴禁被察覺。

「好了,我要幫你換藥了。」巴納比無視虎徹慌亂的行為舉止,左手握著一卷繃帶,半跪下來,「你背稍轉過去,手抬起來,我先幫你把繃帶拆下來。」

這時候的兔子又散發出溫和的氣息了。

虎徹側過背讓巴納比好拆開他背後的繃帶,然後一圈又一圈解開,巴納比認真的神情使虎徹瞬間有自己的外在被一層又一層地撕開,將自己赤裸地暴露在夥伴的眼下,隨著鬆開的繃帶越長,虎徹粗厚的臉皮莫名地越紅了。

待上半身被扒得清潔溜溜後,乾燥的白色紗布隨著巴納比俐落的動作纏繞自己的胸膛,粗糙的觸感有意無意地劃過某些敏感得說不出口的位置,虎徹幾乎要以為自己的臉要爆炸了。

唔哇,有點糟糕。

「呃、咳……我覺得,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清清乾渴的喉嚨。

「等等我送你回去。」

禮多必有詐,虎徹不小心想起昨夜太踰矩的接觸。「這怎麼好意思──」

「手放下來。」巴納比連眼睛都不抬。

「喔。」乖乖放下手臂,等巴納比打了個結,他終於轉回身去。然而才轉回頭,就看見跪姿的巴納比自低處用詭異的眼神打量著自己,他的肌膚上又奇異地爬上一顆一顆的點點。

「把衣服穿上,趁天色還早,送你回去。」巴納比不由分說地站起身,若無其事地瀟灑甩頭離開。

這傢伙是不是越來越目無尊長了?虎徹瞠目結舌,然後把自己扔在椅子下面如醬菜一般的襯衫給套上。

---

虎徹趴在酒吧的櫃台上,右手拿著筆無意義地在便條紙上寫字。「到底是怎樣啊……」

中年男人的煩惱概括起來有幾項,第一項是禿頭,幸好他虎徹遺傳基因良好,毛髮生長旺盛,尚不需要煩惱;第二項是隆起的肚子,身為一個英雄,他肚子上縱使沒有八塊肌,也有漂亮的六塊肌,足夠羨煞那些慘綠的春風少年兄了。

其他的煩惱包含家庭和工作能力,唉,這幾點自己倒是有些煩惱就是了。

「但是為了後輩煩惱算是哪招啊……」

虎徹摸摸肩上延伸到胸口的傷處,如今壓下去已經不會疼痛了,然而另一種奇妙的感覺卻始終如影隨形地盤繞在自己的心頭。自從與兔子在他的空蕩蕩公寓一別,兔子彬彬君子的微笑就一直不斷地跳到他的大腦中,簡直像是大腦神經失調一樣。

酒吧的門口婀娜地走進一個人影,粉紅色油亮的嘴唇,搭配上黝黑的肌膚,是西摩。

「嘿,虎徹,身體怎麼樣了。」西摩捏了把虎徹的背肌,迷戀地撅起豐厚的雙唇,自顧自地挑了虎徹旁邊的位子坐下。

「好多了,看來差不多痊癒了。」

「沒想到你身體這麼好,痊癒得這麼快。」西摩向服務生要了一杯酒,奉上免費的媚眼。「果然是英雄。」

「唉……」聽到西摩的稱讚,虎徹只是回應一串淒涼的嘆氣聲。怎麼辦?傷怎麼好得那麼快……

「奇怪了,你這個英雄笨蛋傷勢康復居然愁眉苦臉的。」西摩奇異地陪著虎徹彎下頸子。「你有什麼煩惱嗎?小楓又跟你吵架了?」

「小楓每天都在跟我吵啊。」他的心早已千瘡百孔,不差這一擊了。

「那不然是怎樣?」

擰緊了眉頭,虎徹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不該把煩惱傾訴給辦公室同事。「就是啊……」他艱難地開口,期期艾艾了好一陣子後,終於壯士斷腕般地說了:「我問你,冰塊是拿來幹嘛的?」

「嗄?」西摩想不到會是這麼主婦的煩惱。「拿來……放在酒裡?」他搖了搖杯中物。

「就是說嘛!」虎徹生來一股力道,赫然拍桌。「冰塊本來就是拿來吃的啊!」兔子那傢伙到底是、到底是──前幾晚巴納比湊近他的喉嚨,一路吮吻下來的回憶乍然復甦,如今只剩一處拇指大小的傷口如火燃燒起來,燒紅了虎徹的耳朵,以及緊繃的下半身。

哦……完了……虎徹再度完敗地癱軟趴回櫃台上,無聲地呻吟。兔子最後講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你的問題就這樣?」西摩莫名其妙地看著虎徹的反應,這傢伙是怎麼了?「幹嘛,你被性騷擾喔?」

「什、什麼性騷擾!我才沒有!才沒有!」虎徹大驚失色,猛地跳起身,推倒了高腳椅,「哇啊,抱歉、抱歉……」慌亂地拾起椅子,虎徹一臉尷尬地笑意對上眼神冷然的吧台酒保,於是又點了一杯酒。

「我隨口說說的,你緊張什麼。」西摩嗅到一些不對勁,「哪個傢伙想跟我搶?」女人的直覺蠢蠢欲動。

「別鬧了。」虎徹揮揮手,試圖揮去西摩追蹤般的眼神,煩躁極了。「沒事沒事,我要走了。」

「欸,別急,」西摩止住大叔的起身。「你如果有什麼煩惱,不妨集思廣益一下,問問其他人也可以,英雄王啊、折紙他們我想說不定可以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危機歸危機,西摩還是發揮了友善同事的責任。

虎徹金色的雙瞳中溢滿了感激之情,「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好夥伴。」

「甭了,你的夥伴是巴納比那帥哥,可不是我。」西蒙翹起了小拇指,將手擱在嘴唇上,為了思起巴納比帥氣的臉龐而思春不已地笑了。「是說,你家冰塊到底怎麼了?」

「吃掉了。」

迅速結束話題,虎徹拋下一張大鈔,雙手插在口袋中跨大步走人。

他先找到了折紙。

問:「如果有人說『等你傷好了之後再說』,你覺得是什麼意思?」
答:「要不要一起來練習呀?」

面對折紙天真無邪的微笑,虎徹驟起罪惡感,尋找下一個目標。

虎徹找不到安東尼奧,倒是在街道上遇到了蔚藍玫瑰站在櫥窗旁和朋友歡欣地討論商品。高中女孩的青春太耀眼了……虎徹不忍地轉過眼,自卑自怨地走進街角。

接著他找上了龍之子。

問:「如果有人說『等你傷好了之後再說』,你覺得是什麼意思?」
答:「揍你吧。」

虎徹凝視著眼前帶著黃種人血統的少女,沈痛地點點頭:「我覺得你說的是對的。」也許巴納比對他積怨已久,早已想對自己下手多時。

「畢竟你做人很失敗。」龍之子想起之前嬰兒看到虎徹必定大哭大鬧的事件,又想起了曾經被虎徹破壞殆盡的建築物們。「也許你應該自我檢討一番,問題是不是出在自己身上。」

「想不到妳這麼有思想。」

「好說好說。」

最後,虎徹在公園遇到了正在遛狗的英雄王。

「嗨,WILD君。」金髮的男人燦爛地笑著對虎徹打招呼,虎徹霎時有同時看見兩條黃金獵犬朝他興奮地奔來的錯覺。他們兩人挑了個公園的長椅坐下,龐大的獵犬優雅地坐立在主人的腳旁,訓練有素。

空天先開口:「有什麼事想問我?」

虎徹搔搔腦袋,「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就是,如果有人對你說,『等你傷好了再說』,你覺得會是什麼意思?」

「嗯……」空天低頭陷入沉思,旁邊的黃金獵犬也跟著趴下。他摩挲下巴,接著表情又豁然開朗,搭著虎徹的肩膀說:「有什麼問題可以來找我,英雄王隨時為你服務。」

「問我就可以了。」

「啊,巴納比君呀。」空天爽朗地向神出鬼沒的巴納比揮手致意,「同事之間的同事愛真是令人感動啊。」並且雙手搭上虎徹的肩膀,把虎徹轉向自己,「WILD君,你有這樣的夥伴真是好運。」

「……」這時候該說謝謝嗎?

「謝謝。」巴納比勾起完美的笑容,牽起大叔的手,有禮地向英雄王道別。「真抱歉打擾您的午後時光,我們先行離開了。」

「怎麼會,你們好好聊啊。」空天牽起自家的寵物,悠閒地繼續散步去。藍天流雲驕陽,英雄王,黃金獵犬,構成了一幅耀眼的名畫。

「兔、兔子──」

「大叔,請你不要做那些多餘的事。」巴納地倏地轉過身,神情陰沉,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

「我、我……」虎徹張口結舌,巴納比突然的出場他還沒消化完畢。「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怎樣?」巴納比抓過虎徹的領口,拉近彼此距離,刻意做作的笑容此刻看起來特別驚悚。「我從折紙前輩那邊聽說了,你似乎有一個煩惱困擾你很久了,是嗎?」

「沒、沒……」他語言能力遭到破壞,沒一句話說得完整。

「解鈴還須繫鈴人,」巴納比瞇起眼,溫熱的氣息噴吐在虎徹的耳側,二氧化碳鑽入虎徹的耳道,弄得他一陣哆索。「我想,我有必要向你好好解釋我那句話的涵義。」

於是下一刻,場景即從公園跳躍到了巴納比的公寓中。

「兔子……」虎徹坐在客廳中唯一的椅子上,無力地推動在自己腰部附近忙碌的後輩。「放開我啦……」

「抗議無效。」巴納比輕輕地舔舐手中的物體,自根部緩緩往上移動,粗糙的舌面劃過敏感的肌膚,就像是在品嚐冰棒一樣,捨不得漏掉任何一個部份,一直舔到頂端,才在顫抖的尖端部份徘徊。「大叔,舒服嗎?」

媽啊,別問我這個。虎徹雙腳大開,一隻腳翹起掛在椅把上,好讓巴納比可以方便行動。原本戴在頭上的帽子不知道滑落到何方去了,他們從巴納比停好車後,就一路激烈親吻地坐上電梯,進門,壓根兒無暇管監視器的存在。

兩人的衣服散落一地後,巴納比還解開了虎徹的繃帶,確認傷口已經癒合了大半,不至於裂開,充分表現了自己貼心的一面──雖然別有所圖。

「我應該要抗拒一下才對。」虎徹低語抱怨自己。

巴納比笑得愉悅,「對你要直接一點,或者你也可以發動能力推開我。」他捧起虎徹的雙囊,開始時重時輕地吸吮,上面的青筋就像會跳動一樣,巴納力的舌尖尋著青筋的脈絡,勾引著虎徹的春心蕩漾。「大叔,舒服嗎?」他不屈不撓地又問一次。

「真的不行了啦……」腳背漸漸繃緊,大叔將要棄械投降了。每當巴納比的指頭滑過性器上方的裂縫時,就會帶來一股強烈的歡愉,蔓延到大腿,甚至全身,麻痺所有的思考。

「哪裡不行了?」

「你這個傢伙……啊……等等……」

巴納比突然將他的下體整個含住,自下方抬起眼望向虎徹,眼神中盈滿了情慾,然後頭顱上下挪動,龐大的快感猛然襲來,人類熱燙而柔軟的口腔,搭配強勢的舌頭,宛如最折磨的天堂,最迷人的地獄。

性器的鈴口緩緩地滲出液體,虎徹的性器幾乎已經硬直到無法再接受任何刺激。巴納比親吻了環狀部位後,便用食指以及拇指將它圈住,並且另一手拉下虎徹的頭與他接吻。

兩人的舌頭激烈地相纏,來不及嚥下的唾液在雙唇之間成了潤滑液,使他們更用力地汲取彼此的呼吸。

「大叔……」巴納比賁起的下體摩擦著虎徹的小腿,隔著體毛的摩擦讓虎徹難以控制自我,他搭上巴納比的肩膀,吻得更使勁。

「兔子,放開我……」他難掩喘息,彷彿電流一般的感觸自性器的裂縫一陣一陣地傳來,射精的欲望崩裂他思考的力量,虎徹只能把頭垂在巴納比的肩膀上,可憐兮兮地求饒。

「再等一下。」

「唔……啊……」面對巴納比的餘裕,虎徹被情慾染得嫣紅的肌膚上遍佈一層薄薄的汗,巴納比不再摩擦自己反而讓他難耐,全身癱軟的他蜷起腳趾頭,改而換成自己磨蹭起巴納比的,或者用腳底反覆摸著巴納比的鈴口。「快點……」畢竟只有自己一臉欲求不滿的狀況,太丟臉了。

「唔。」毫不細嫩的中年男人的腳趾,竟然帶給自己無上的快感。巴納比不可思議地吐氣,享受虎徹的腳趾賜與自己的舒適,他索性放開禁錮著虎徹根部的手指頭,輕輕地撚揉虎徹的乳頭。

「大叔,站得起來嗎?」

「啊?哦……大概可以吧……」

巴納比自虎徹的肩下抬起他的體重,領著他來到自家的落地窗前。「我想在這裡跟你做。」

「什、什麼──」虎徹瞬間滿臉通紅。這年輕人在想什麼忝不知恥的念頭!

「彎下腰。」站在虎徹的背後,巴納比催促虎徹扶住乾淨透明的玻璃,自己則蹲下身子來,試圖開拓大叔緊澀的後庭。剛才自鈴口溢出的透明液體流洩到這裡來,雖然不多,巴納比依舊用手指沾著並在入口處按摩。

虎徹的大腿微微地顫抖著,低頭往後看,便可以看見自己勃起的陰莖,和巴納比異常認真的神情,不同以往的熱度又迅速地攀升上來。

「大叔,你好像又變得更硬了。」巴納比微笑地撫摸虎徹的臀部,滿意看見虎徹一張老臉紅得更誇張。

「閉、閉嘴啦!」

「大叔,我怕傷到你,你等我一下。」

巴納比起身,走到茶几旁,很快地回來了,取而代之自己體液用來潤滑的,是剛剛還放在酒杯中的冰塊,冰涼的觸感立刻讓虎徹身體重重一震,忙忙地回頭大叫:「你拿什麼東西!」

「我在身體力行回答你的疑問。」拇指一推,兩三顆已有些融化的冰塊被推入了後庭中,寒冷徹骨的溫度逼虎徹忍不住一聲聲呻吟,聲音比平常的嗓音低啞上了幾分。

「啊啊……兔子,不可以……」

「可以。」

冰塊化成水後流了出來,巴納比成功地拓展了三隻手指後,起身握著虎徹的腰身,並將自己早已勃起許久的下體抵在入口,「大叔,我要進去了,你要站好。」

虎徹咬住下唇,感受龐大的硬塊一吋一吋地侵入自己的肉體,清晰分明的形狀烙印在自己的體內,隨著巴納比緩緩侵襲自己,虎徹含在喉嚨中企圖壓抑的喘息也被解放出來,直到幾乎整根都插了進去。

「好舒服……」髮尾都被汗水浸濕的巴納比露出笑容,調整好位置。「我要動了,大叔。」

「你可以不要說出來嗎?」每一個問題都要詢問他,讓虎徹自己有誘姦青少年的錯覺。「要動就、就動啦……」

「好。」

從善如流,巴納比抽出又重重撞入,兩個人的呼吸明顯變得紊亂,有韻律的摩擦不斷地搔癢著彼此的感官神經。內壁敏感的位置被熾熱粗大的部位一次又一次地頂撞,快感驚人地吞噬自己的理智,虎徹臉頰貼上了冰涼的玻璃,劇烈的撞擊使他有了自己快要墜下數十樓的恐懼,不同的情緒交雜衝擊虎徹,前所未有的快感令虎徹雙腳抖顫得快站不住。

「兔子,等一下……我要站不住了……」太有感覺了,他不能控制。

「大、大叔……」巴納比摟住虎徹的腰,支撐起虎徹的重量,劇烈地抽動。他壓抑著興奮的口吻說:「很舒服呢……大叔……」

「就跟你說不要說出來了。」虎徹放下一隻手,開始摩擦自己的下體,很快地就射出白濁的精液,可是背後的巴納比顯然還不想停手,虎徹高潮時的包覆度似乎激起了巴納比更強的欲望,他暫停了抽插的動作,把虎徹轉過身壓上玻璃,將他的一隻腳抬起來後,再次激烈地晃動身子。

「啊……呼啊……兔、子……慢一點……」不可置信的舒適毫無止盡般,大叔的身體哪禁得起這樣的玩弄。

「快好了,再等一下……」

於是又交纏了好幾分鐘,巴納比才重重地頂了幾下,抽出來射在虎徹線條美麗的背部上,白色濃稠的液體從虎背上緩慢滑落。

兩個人癱軟地滑坐在地上,不住地喘氣。

巴納比拉過虎徹的下巴,輕輕地啄吻他。

「我真不敢相信……」虎徹渾身無力,懊惱地低語。「你居然敢用冰塊做那種事……」以後叫自己如何面對玻璃杯中的固態冰塊,若無其事地咬碎它們呢?他有心理陰影了。

「是大叔思考迂腐古板。」

「沒有人拿冰塊做這種事。」

「大叔落伍了。」

腰部殘留的快感讓虎徹大腦暫時當機,找不到頂嘴的詞彙。「早知道我就應該裝傻,什麼都不要問。」當夜兔子撂下那句話,他早該心裡有數,可惜自己不願意正面面對兔子話中的含意。

「你不是有問題想要解惑?問我。」巴納比握著虎徹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他的手指。

無聊。「如果有人問你,『等到傷好後再說』,你覺得是什麼意思?」

「或許他是在想,來第二次應該沒問題。」兔子展露惡意的微笑,壓倒了目瞪口呆無力招架的一隻老虎,手則不懷好意地往下滑。



「喂喂喂!我明天還要上班的──」


---

隔了幾天後,虎徹再度在酒吧遇到了西摩。

「怎麼樣,你的問題解決了嗎?」西摩想起幾天前的對話。

「解決了。」虎徹端起酒,一口氣喝了半杯。

「結果怎麼樣?」

「還好……」虎徹挑起眉毛,側過身問西摩:「我發現我好像忘記問你那個問題。」

「什麼問題?」習慣地朝酒保拋送秋波,西摩眨眨今天精心刷上本季全新推出紫色睫毛膏的眼睛,見酒保點頭調酒時,他自包包中掏出了隨身鏡,用小指塗抹著紫色口紅的雙唇。

「如果有人對你說,『等你傷好了再說』,你覺得是什麼意思?」

「想上我吧。」喀地一聲闔上鏡子並將鏡子收入包包中,西摩對上虎徹裝滿驚訝的眼神。「怎麼了?」

「……我想也是。」

酒保為西摩送上一杯酒,虎徹朝他舉杯:「敬你。」

「乾杯!」

喝盡杯中的穿腸毒藥,留下一顆敲得玻璃杯身鏘框響的冰塊,虎徹瞪著那塊冰塊不發一語,良久,才仰首一口含住整顆冰塊,並且洩忿似地用力在嘴中咬個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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