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ger & Bunny]wrong man for the job

Tiger & Bunny衍生文。
配對:Bunny & Tiger。


呃……又是限制級的沒錯。
我想我該挑戰的是寫一篇清純的XD

是我一直想寫的,飛沫、喘息、淋浴間!










秋冬後厚衣褪盡,氣溫一日接著一日攀升,當溫度計上的紅線已然超越了三十個刻度後,溽熱的夏天也宣告來臨。人類臣服於科技發明下,窩藏在冷氣緩緩吹送的房間內,膽怯不敢踏出一步。

「夏天。」虎徹坐在辦公椅上,翹著高高的二郎腿,仰著頭語氣十分感嘆。「夏天啊。」

「虎徹先生,這樣的姿勢很難看,請坐好。」巴納比今日心情顯然欠佳,一大早眉頭就疊了三層,儼然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氛圍,拒人於千里之外。

幸好,虎徹的臉皮是磨了超過三十年的厚實。「兔子,夏天好熱啊……地球快要爆炸了……」拿著手中的資料夾有一下沒一下地搧著風。為了響應節能減碳的口號,羅伊斯先生規定冷氣不准調設低於二十九度,卻累得辦公室中的上班族們遭受炎熱的折磨。「……啊,對了兔子,哪天我們一起去游泳池怎麼樣?」

巴納比深吸一口氣,冷淡的眼神投射向同事。「虎徹先生,英雄是沒有假日的。如果你這麼無聊的話,不如就和羅伊斯先生申請外出巡察,不必待在辦公室中了。」

唔哇,今日的兔子吃了炸彈。不小心習慣了兔子這陣子恭敬順從的態度,突然冒出失禮的台詞讓虎徹好不習慣。「兔子你怎麼啦?身體不舒服嗎?」虎徹坐起身,挪動椅子滑到巴納比旁。

「請不要用你多餘的關心對待我。」

「讓大叔我來看看,兔子是不是發燒了。」虎徹伸出手探了探巴納比的額頭,竟探到滿掌的熾熱。「天!兔子你真的發燒了!而且燒得好燙!」虎徹大驚,兩隻手掌都壓在巴納比的臉頰上,捧著他的腦袋。「你怎麼沒說!」

「這不是發燒。」啪啪兩下,巴納比冷冷地拍掉虎徹的手,「這是天氣熱。」

「嗄?」虎徹臉上驚慌的神情歪曲了一下。這算哪門子的回答?

「我說我不是生病,我只是單純體溫高。」

「兔子,有沒有人說過你說謊的技巧很差?」

「我沒事幹嘛騙人。」巴納比與同事交際的好耐性消失,「大叔,請你回去你的工作崗位,不要浪費無謂的時間在討論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上。我有工作要處理,請不要干擾我。」

真的只是體溫高?虎徹撖去額際的兩顆汗珠。

兩人這樣一來一往,辦公室的室溫似乎又升得更高了。

冷氣根本不涼!巴納比心情奇差,隔壁總算看得順眼的虎徹也變得面目可憎起來。他猛地站起身,臉色陰騖地扔下一句「我去洗手間」,就邁著步伐離開了。可惜背影看來腳步有些虛浮,虎徹望著夥伴的背,赫然有了驚愕的發現。

「這傢伙,居然都沒有流汗……」

虎徹喃喃自語起來:「原來兔子都不流汗是真的呀……」

想不到動物的法則運用在身為人類的巴納比身上也通用。

阿波羅傳媒的洗手間出了名的美侖美奐。水晶燈閃耀著璀璨的光芒,絲毫不怕閃瞎了來人的雙眼;巨幅的複製名畫,整座廁所看起來就像是小型的美術館,據說這是馬貝里斯先生的堅持。

巴納比站在乾淨的鏡子前,沒有心思觀察公司高級的廁所。

拿下眼鏡,他低下頭往水龍頭的水柱靠近,讓清沁的自來水得以帶走他肌膚上的悶熱,抬起頭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模糊的視線中濕淋淋的容顏映照而出,他瞇起眼,睫毛上還帶著水珠。

嘆了一口大氣,後悔的情緒悄悄地攀著血管滲入心臟。

「剛才是不是太兇了……」

自己向來不發達的汗腺,將燥熱鎖在自己的體內,也將他向來自傲的冷靜有禮燜燒殆盡。良好的家教迫使自己無法像虎徹先生一樣穿著一件薄薄的襯衫就來上班,那簡直是剝掉自己的皮一樣痛苦。

「那傢伙汗流到襯衫都透明了都不知道。」巴納比哼了一聲,嘴角忍不住勾起來。好吧,也許夏天偶爾還是會出現賞心悅目的畫面,即使那不足以與悶熱的氣候等價交換。「啊啊,真想回去……」

一顆腦袋自門口探出來。

「翹班是不允許的唷,兔子。」聲到人到,虎徹拎著一張A4大小的白紙晃到了巴納比的旁邊,對著鏡子中的巴納比咧嘴一笑:「嘿嘿,大叔我為你帶來了小禮物喔,感謝我吧。」

「不用了。」

「兔子鬧彆扭,大叔不會在意的。身為前輩的狂野之虎,我多少也要照顧一下後輩,你又何必跟我客氣?」虎徹拍拍胸膛,大有「兵來將擋,後輩有事我扛」的氣魄。

「不用了。」扭緊水龍頭,巴納比撥開仍在滴水的瀏海,戴上眼鏡,就要回辦公室。

「啊,兔子,你回去辦公室記得關電腦,你東西我已經先幫你收好了。」

巴納比的腳步嘎然而止,他詫異回頭:「收什麼東西?」

「我們去游泳吧!」

「上班時間你去什麼游泳池!」眼露兇光,他的聲調微微提高。

「我幫你請假了。」

「什麼?」

虎徹揚揚手上那張始終捏著的紙張,「我跟羅伊斯先生說你發燒了,必須回家休息,所以我幫你請了病假了。」他無辜地眨眨眼睛,金色的瞳孔閃著光芒,巴納比一時猜不出來那該叫做狡黠還是什麼。

「……」張嘴又閉嘴,巴納比找不到詞彙反駁。

走到巴納比身前,虎徹將假單拍在巴納比的胸口,巴納比下意識地接過。

這時,虎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搔了搔臉頰:「兔子,你有沒有泳褲啊?還是我們要先去買?大叔借你也可以唷。」

水晶燈刺眼的光線教巴納比黑掉了一張臉。


---


上班時間,阿波羅傳媒附設的室內游泳池相當安靜。

陽光穿透不了透明的玻璃帷幕,被隔絕在外。粼粼的水藍色池水偶爾被風吹動搖起漣漪,金黃的陽光將水紋蕩漾的線條畫在游泳池的底部,彷彿是會動的印象畫,處在這樣的空間,莫名令人能沈靜下來。

「心靜自然涼」雖然不能如此使用,然而遠離堆疊如山的文書,確實能使人褪去不少的焦躁。

「兔子,一般人來游泳池的目的是游泳。」虎徹站在池水中,手則緊抓著銀色的階梯扶手。

「我當然知道。」

「一般人都是去海灘曬太陽的。」

「我也知道。」

虎徹嘆了一口氣,「那你可以下水游泳,而不是躺在躺椅上曬太陽嗎?」

舒適地躺在白色塑膠躺椅上,巴納比拔下太陽眼鏡,重新戴上自己專屬的眼鏡。坐起身,一腳屈膝,巴納比下巴靠在膝蓋上,好整以暇地望著游泳池中的大叔,「我想在研究游泳之前,虎徹先生應該要先學會游泳。」

「誰說我不會!」虎徹像被踩到了痛腳,猛地大聲反駁。

「那請你把手放開。」

「不敢下水的人沒有資格說我!」

一身精細的胴體,古銅色的肌膚搭配上綠色的泳褲具有十足美感。縱使虎徹沒有任何的自知之明,也無法否認經過長年英雄訓練的軀體存有極端的誘人氣息。厚實的胸膛,粗壯的手臂,以及令人難以置信細瘦的腰枝。

只是坐在這裡看虎徹小心翼翼的,先伸出左腳,碰碰水面,又迅速縮回來,然後才放心似的把左腳放下水面下的階梯,右腳又是相同的程序,終於十分鐘後,成功地進入池子中,巴納比就覺得暑氣迫人的酷暑其實還挺可愛的。

戀愛真是一種不可思議的感受,巴納比心想,自己竟到了二十來歲才初嘗了戀愛的滋味──而且對象還是位大叔。

就這樣從習以為常的日常生活中,發現自己所不認識的對方,發現自己所不認識的自己,

摘下眼鏡,從善如流地入了泳池,巴納比用水潑濕自己的臉,扶著池岸,下巴指了指虎徹捏著扶手捏到發白的手指:「虎徹先生,你握著扶把是沒有辦法游泳的,你打算怎麼辦?」

「囉唆,請病假的是兔子你,不是我。」

虎徹難堪地回應。比起過去得理不饒人的兔子,有時候他覺得這隻笑容滿面的兔子更加棘手,如果可以用以前那樣帶刺的口氣跟自己說話,或許他就不會常常有語塞的問題了。

「虎徹先生如果只想泡水的話,也沒有關係。」巴納比聳聳肩,好心給了虎徹台階下。

這傢伙雖然一派溫和的笑容,但卻令人有想打掉笑臉的衝動。虎徹為自己的暴力傾向稍微反省了三秒。「現代年輕人瞧不起老一輩的人是會受到天譴的,要知道薑是老的辣。」

「是嗎?」不置可否地挑動一邊的眉毛,巴納比也不再理會虎徹,逕自地沉入水中,瀟灑地游泳去。

巴納比游泳的姿勢很吸引人,與其說是像隻水中蛟龍,毋寧說像是隻鯊魚,凌厲而兇猛的姿勢迅速地竄前,失去了陸地上兔子的溫煦,水中的巴納比蛻去了親善的外殼,池水俐落地畫過他線條驚人的肌肉,煞是好看。

巴納比走了,虎徹也專心在自己身上。

站穩只有一公尺水深的位置,做好心理準備,虎徹先吸了一大口空氣,閉起眼睛,埋入水底。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五秒。

「呼哈──」霍地站起身,濺起一波水花,虎徹狼狽地抹去臉上的水珠,用力地大口呼吸。「什麼游泳……這也太難了吧……兔子那傢伙是會在水裡面呼吸嗎?」在水裡面眼睛根本不能張開呀。

懊惱地想起之前廠商送的游泳圈,真不該為了面子把它扔在置物櫃裡。

早早游到了五十公尺外的彼端,巴納比蹲低身子,頸項以下都浸在池子中。遠遠覷見小小的身影在努力地蹲低又站高,摻雜在波動的池水間的咒罵聲,低聲地笑得很暢快。

換個泳姿輕巧地滑向了正在努力克服池水的虎徹,巴納比將溼濡的頭髮往後梳,完整露出俊逸的臉蛋。

「虎徹先生,需要我教你嗎?」

「不必了,你視力不好,不好麻煩你。」

「我近視並沒有深到看不清楚你。」

「真的不必了,」虎徹認真地嘗試放鬆身子浮在水面,可惜徒勞無功,身子如同鉛塊不停地下沉,順手揮了兩下。「兔子你去游你的。」

「可是虎徹先生的模樣讓我很不能專心。」

「你在說什麼,我又沒有──啊?」虎徹錯愕地將視線投射向巴納比,眨掉眼睫毛的水珠。

為什麼會這麼遲鈍?巴納比無奈地一嘆,雙手劃開水面,把自己送到虎徹的身旁。「虎徹先生在我面前半裸,我想我很難忍耐。」尤其是左支右絀對待池水的認真模樣,實在令人移不開眼神。

「你──你──你這是在嘲笑我嗎?」虎徹張口結舌,腦袋暫時打結。

真的真的很遲鈍。巴納比抓過虎徹的雙手,擱在自己的肩膀上,「扶著我,我領著你浮看看。」他催促他:「快點,閉氣。」

有個免費的游泳教練何樂而不為?虎徹乖乖地聽從臨時教練的指揮,含了一大口氣,說服自己模仿一具漂浮的屍體被巴納比領著前進。手掌下的肩骨上覆著堅硬賁起的肌肉,虎徹突然意識到彼此都是半裸的事實。

那、那──剛剛兔子講的話是什麼意思──

或許是因為抓著的是自己信任的對象,虎徹這次練習得很順利,順利突破了十公尺的距離,等到他胸腔中的一口氣消費殆盡,他自然而然地抬起頭,雙足正想站回穩固的地面,卻驚恐地發現──

踩不到底!

「兔、兔子!」慘叫一聲,虎徹雙腳踢著池水,下意識地用力靠近巴納比,緊緊抓著他的救命浮木。「一、一下子到這麼深的水裡對初學者太不溫柔了!」

「虎徹先生,你抓得我好痛。你看清楚,我們還靠著岸呢。」

「什、什麼!」

「虎徹先生都不仔細聽人說話。」右手扶著虎徹的腰,巴納比另一隻手抓著池邊,頭一歪,輕輕地就往虎徹的唇角吻去。

「嗄!」右手才縮回來要摀住被吻的地方,頓感漂浮水中的不安全感,又急急地攀住巴納比。這隻兔子未免城府太深!居然使這一招!不悅的虎眸瞇起,透露出警告,「巴納比,你心機很重。」

「畢竟虎徹先生太遲鈍了,總是要下一帖猛藥。」理所當然地把虎徹摟向自己,巴納比肆無忌憚地親親他的臉頰,又親親他的耳括。兩人單獨相處的游泳池,沁涼舒適的游泳池,逼近人間仙境。「如果你怕的話,可以把腳勾在我身上。」

不要臉的傢伙!虎徹徹底後悔自己向來多管閒事的習慣了。早知道就該讓這隻兔子在辦公室裡熱到融化!

「虎徹先生,你要滑下去囉。」

「哇!」虎徹大叫,七手八腳地勾著巴納比的軀體,「兔子我要生氣了!」

巴納比深幽的眸子漸漸盈滿笑意,這樣緊緊攀附著他的虎徹大大滿足他的大男人私慾,他有些捨不得放手。他將虎徹壓向泳池旁,正經地把抓得自己手臂生疼的那雙手重新放置回自己的肩膀,低下頭親吻他。

「兔、兔子……」

「噓。」

柔軟溼潤的舌頭竄出唇瓣,輕觸著對方的齒間,然後順暢地長驅而入,穿越上下排的牙齒,與對方的舌頭交纏。屈指可數的親吻,每一次總能使人腦幹都麻痺,巴納比側過頭,避免兩人的鼻樑互相撞擊,也讓吻可以更深入。

彷彿在探索祕境一般,巴納比的舌尖不斷地搜索著虎徹口腔內部,甚至連牙齦的內部也不曾放過,濃密的呼吸混合,情慾很快地就被挑起,磨蹭的肌膚燃起一小簇的火焰,浸在冷水中也無法消滅。

好熱。虎徹閉上眼睛,感受巴納比舔舐自己的上顎,兩人的胸膛互相地摩擦,一股搔癢般的快感緩緩蔓延,從彼此接觸的肌膚,乃至於相互碰觸的舌尖都幾乎要使他的軀體愉悅地熱起來。

巴納比的手指頭滑向虎徹的胸口,輕輕捏起突起,就像要將其摘下一般玩弄,弄得虎徹發疼。

「虎徹先生,我想要你。」

巴納比明顯隆起的股間撐開了泳褲的形狀,磨蹭虎徹繃緊的下體。

天哪,這樣的快感真的會上癮。虎徹稍微挪開了彼此的距離,金色的瞳孔中漾著淡淡的情慾,艱難地吐出首肯:「除了在這裡以外……」他不希望自己以後再也沒有臉在公司的游泳池中享受清涼,或者因為消毒水的滋味竄入鼻端,就想起他跟兔子在游泳池曾經幹過的糟糕事。

「好。」

動如脫兔,巴納比一手撐住岸邊,躍上了游泳池畔,並且拉著虎徹離水上岸。

兩道濕答答的足印一路蜿蜒到淋浴間,最角落的隔間嘩啦啦地傳出了水聲,溫熱的清水自頭頂的蓮蓬頭傾灑而下,洗去適才池中的沁爽。巴納比將虎徹壓在牆上,虎徹的雙手舉在頭側被壓制著,兩個人之間的濃吻從池畔延續到這裡,捨不得放開一分一秒。

溫暖的水一開始淋在身上顯得有些燙,但是他們無暇顧及,忙碌去汲取對方的呼吸。

「兔子……我不能呼吸……」

趁隙喘息,巴納比轉往虎徹的頸項攻城掠地,然後滑下了胸口,彎著腰,執著地舔咬虎徹的乳首。虎徹的意識被迫集中在巴納比正在親吻的末梢神經上,堅硬的牙關輕囓的每個動作,都可以帶來驚人的快意。

虎徹不禁暗暗埋怨起來。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技巧,兔子看起來再像資優生,也不會連這方面都這麼資優吧。

「虎徹先生,你的抱怨都說出來了。」巴納比好笑地停下動作,抬頭好心告知夥伴。「我是全方位的資優生。」

這種事不要在含著別人乳頭時說給我聽!虎徹無聲地吶喊,這次倒是沒有透過聲音媒介表達出來。

巴納比盯著眼前顫抖而尖立的乳尖,百般溫柔地朝它呵了一口氣,並用舌尖輕輕地逗弄它,或者去轉動它。「虎徹先生好像很喜歡我玩弄這裡……」

「不要亂講──我才沒有!」虎徹伸手推開他的頭,拚命守衛自己的名譽。自己的雙腳明明都已經發抖到站不住了,下體也緊繃到疼痛的程度,虎徹還是不肯承認自己變成情慾的階下囚。

「虎徹先生……你幫我脫掉好不好?」

從下方往上瞧的視線太犯規了……虎徹呼吸一窒,縱使熱水讓兔子的臉上流洩下水痕,縱使巴納比臉上明顯帶著請君入甕的神情,那雙綠翡翠色彩的瞳孔依舊具有魅惑人心的力道。於是就在自己認知行為前,虎徹跪了下來,面對巴納比怒張的器官。

「用嘴巴……可以嗎?」低音的詢問險些被水聲掩蓋過,但還是隻字不漏地接收進虎徹的耳膜。

虎徹困難地嚥下唾液,壯士斷腕朝那明顯隆起的位置靠近,那部位彷彿有自己的生命在吶喊解放,熾熱的熱度即使沒有碰觸也可以感受到,他微張開嘴,咬住巴納比深綠色的泳褲邊緣,嘗試要拉下,然而溼透了的泳褲緊緊黏附在肌膚上,虎徹費了一番工夫,才總算將泳褲拉下巴納比的腰間。

接著,跳躍出來的便是巴納比已然賁張的陰莖,尖端沾著淫靡而半透明的黏液。虎徹舔了舔下唇,這一幕未免大過煽情刺激。他撫上巴納比的陰莖,雙手握著從底部滑動到頂端,蓮蓬頭的水聲沒有停止過,虎徹卻可以清楚聽見自己吞嚥唾液的聲響。

隨著自己的愛撫,手中的性器更加彰顯了自己雄偉的存在,連體溫都直線上升。

「虎徹先生,對不起……我想我忍不住了,」巴納比滿懷歉意地拉起虎徹的軀體,再度吻上他的嘴唇。「我本來想要讓你為我服務,但是對不起,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虎徹紅了一張臉,不敢承認如果兔子沒有拉他,或許自己早已含住了兔子。「我、我知道啦……那現在要做什麼?」

「你忍一忍,可能會有些不舒服。」巴納比讓虎徹面對牆壁,手撐著牆壁彎腰翹起臀部,自己則蹲下身來,迅速地將虎徹淺藍色泳褲拉到腳踝邊,美好春光乍現,他直直瞅著前方的緊穴,手指頭緩緩地在虎徹的後庭按摩,沿著皺摺用指甲輕劃,然後將第一根指節探入密穴當中。

「唔。」虎徹抿起唇,忍不住輕哼一聲。

「可能會痛,虎徹先生要忍耐喔。」自來水順著修長的指頭有些滲入了後穴,潤澤了幾番被迫開放的部位;巴納比試著轉動手指,送入第二個指節後,便去尋找虎徹最敏感的位置。

手指一勾,虎徹立即猛烈地有了反應,雙腿一顫,差點站不住。已經勃起的陰莖前端也呼應似地滲出液體。「兔子……那邊不可以……」他快要壓抑不住呻吟了,聲調也異常高亢起來。

「我明白了。」恣意加強了刺激,巴納比趁勢而入鑽入第二根手指頭,也伸出舌頭溼舔虎徹陰囊的後方,惹得虎徹的低吟越來越響,在水聲激盪的淋浴間中反而襯托得更清晰。

你明白什麼啊……一陣一陣的酥麻席捲全身,虎徹絕望地搖搖頭咬唇道:「可以了,快點進來。」這樣搔癢般的撫弄,比起直接碰觸還要令人難以忍受,彷彿有數萬隻螞蟻啃咬著他,卻只感到近似疼痛的奇癢。

「可是也許會裂開。」還擴張得不夠。

「進來!」虎徹低吼,不要讓他再說第二次了。

巴納比微微頷首,綠色的瞳孔糅入更深的湖水綠,激情的色澤在眼底熊熊燃燒幾乎把四周圍的水柱皆蒸騰成水蒸氣,他握住虎徹的髖骨,幾根手指陷在臀部的凹陷裡,剝開了臀瓣,將自己一觸即發的欲望抵在入口。

「那我要進去了,虎徹先生。」

虎徹屏住氣息,等待那份昂揚衝撞進自己的體內,然而巴納比只是極其緩慢地、極其溫柔地,將自己的陰莖推入虎徹的甬道,清楚感覺到自己的內部漸漸被撐大,虎徹不禁昂首漏出了喘息,全身的肌肉無法控制地縮緊,內壁也抽搐收緊,咬緊了巴納比侵入的物體。

「虎徹先生……好棒……」愉悅地讚嘆出聲,等到陰莖已經進入了半分,巴納比一鼓作氣,毫無預警地狠狠往內部刺入,一口氣強行突進至最深處。

「啊啊──啊!」強烈的撞擊撞出了虎徹難以隱忍的呻吟,他咬牙伸手去將水龍頭轉得更大,直到耳膜都被水聲佔有,才讓自己的哼吟放肆地洩漏。「啊啊……兔子……」

高熱即將焚燒盡理智……

無論是被虎徹柔軟而緊緻的內部所包覆的巴納比,或者是虎徹前方高高挺起的陰莖,似乎都無法再承受任何的刺激,可是當巴納比規律地抽插進出那溼潤的幽靜,快感依舊從接觸的敏感肌膚上一陣陣流出。每次的插入都那麼激烈,而每次的抽出卻又溫柔似水。

見鬼的消暑……虎徹一隻手臂被巴納比抓住,身軀弓了起來,好使巴納比可以更深入他的最深處,他知道自己體內正絲毫不放鬆地箍著巴納比硬熱的陽剛,汗水與飛沫水花一起滑下自己的胴體。

「虎徹先生,你的身體好燙……」巴納比親吻虎徹的手指,碧綠的雙眸更加地沉暗,呼吸紊亂。「你是不是中暑了?需要我幫你請病假嗎?」

他果然是在記仇……巴納比促狹的語氣擦過耳邊,虎徹不停地悶吟,有氣無力地靠著牆壁,胸口激烈地上下起伏,膝蓋已經不爭氣地軟如融化的聖代,只靠著巴納比支撐他的體重。即使想要投以抗議的眼神也是無能為力的了。

「夠了……啊……」

「可是我還不夠,虎徹先生。」放開了虎徹的隻手,巴納比轉而收緊擁抱虎徹的腰桿,再度重重地挺入虎徹的體內,滿意地聽見虎徹自喉嚨溢出男低音的哼叫。「還不夠……還不夠……」

也許永遠都不夠,巴納比想,二十年來的空白,永遠都填補不夠。

於是他在虎徹的輕顫後,咬住了虎背漂亮的背脊,更加劇烈地加快了律動的頻率。

---

離開狼藉的淋浴間,虎徹癱軟在休息室動彈不得。

無視虎徹的精疲力竭,羅伊斯先生主動移動尊駕來到休息室對著旗下兩位英雄大發雷霆,灰白色的髮絲似乎都飛揚了起來,背後還冒著可堪比擬森林大火的烈焰,臉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顯示出當事者的憤怒。

「你們兩個居然給我同時翹班!是把工作當成什麼了!虎徹你不要給我躺著,我在說話你有沒有在聽,你是不想幹了是不是!不想幹可以不要幹!」

虎徹欲哭無淚地趴在長椅上,他不是故意的,只是現在的他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羅伊斯先生,虎徹先生應該有幫我申請了病假。」巴納比不疾不徐地自公事包中拿出那張病假單。「羅伊斯先生的指控實在空穴來風。」

「巴納比,」面對自家正當紅的英雄,羅伊斯的聲音稍稍安緩,可是依舊殘留著大怒的抖音。「上面蓋章了嗎?」

「……」巴納比雙眸瞪大,迅速地將假單收回自己的眼前,逡巡了一遍。白色的申請單上只有虎徹歪歪斜斜的兩個大字──生、病,申請人一格填著「兔子」,然而卻遍尋不著人事部、羅伊斯先生的簽名。

「虎徹,你以為請假只要撂下一句話就可以走人了嗎!」

「虎徹先生……」優雅的嗓音明確轉變為警告的低音。

「你們兩個人完蛋了!我絕對要記你們一個缺點,這個月的業績獎金你們別想要拿了!當然全勤獎金也不用講了!」羅伊斯先生氣呼呼地大吼大叫,「虎徹,尤其是你!今年的年終你不用妄想了!」

「虎徹先生!」

唔哇……虎徹懊惱掩面,好想為自己叫屈。

為什麼到最後都是他的錯啦!明明被吃乾抹淨、搞到瀕臨昏眩站不來的人是他呀!

留言

  1. 哎喲 泳池什麼的有點太萌了(艸) 你害我一直2828啊!!!

    回覆刪除
  2. 氧氣筒!
    拿去!

    我本來想寫泳池H
    但是基於乾淨衛生的原則
    只好改到淋浴間

    回覆刪除
  3. 我真的好同情虎徹喔喔喔~~~
    但看他被兔子這樣詳細吃乾抹盡的細節...(噴鼻血倒地抽蓄中...)
    虎徹好可愛!LZ一定是因為之前那超XX的連身泳裝+泳圈的緣故,所以才設定虎徹不會游泳吧!這真是太棒了啊!對兔子來說~
    虎徹很好心是真的,但他也很粗心啊~太可愛了!

    回覆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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