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兎虎同人ゲーム【WILD ROSE】
又玩了一個遊戲~
「Wild Rose」。
這個遊戲劇情不是很完整,只是兩個小小的插曲,不過在H部份也寫得很認真,只是很可惜兔子都沒有插入T__T
遊戲中有虎叔自慰、兔子看著虎叔自慰而自慰、69、電話H、兔子老師用指導棒愛撫大叔……等。
這段情節是,好久沒看到兔子的虎徹,睡前自慰後,一睡著就夢到他被兔子撲倒,兩個人就69。醒過來後,虎徹先生就夢遺了,忍不住又自慰了一次,這時,兔子打電話過來,兩個人就電話H了一次。
先暫且翻了69那段。
請多多指教~
「……先生,虎徹先生。」
「嗯?」
被巴納比搖醒,我慌忙地坐起身。
「嗯?啊咧?這裡是、哪啊……」
我一時搞不清楚狀況。
在陌生的房間內,和巴納比兩個人……而且,彼此都是赤裸著。
「睡昏頭了嗎?」
「……也許是吧?」
「跟我在一起很無聊嗎?」
「不……才沒那種事呢。」
「真是拿你沒辦法……」
嘆了一口氣,巴納比拉著我倒向床舖。
形成了我趴在巴納比身上的姿勢。
喂喂,巴納比的那個在我臉前變得硬梆梆的。
性器啪答地壓在我臉頰上,我瞇起了眼。
「喂、喂!做什麼啦!等……嗯……啊……」
巴納比的手在我的臀肉上擠壓按摩著。
似乎帶著惡作劇的意味……並不像在愛撫。
那是一雙像是要在我的身上點燃慾火般,淫靡曖昧的手。
「要做什麼?不是很明白嗎?一對情人在床上還能做什麼?」
「我還沒起床耶──!?」
「那讓我溫柔地叫你起床吧。」
啾……巴納比在我的大腿上落下一吻,並刻意發出聲音。
僅僅如此便讓我有了感覺。熱量集中到下半身。
「呵呵…精神很好嘛?只是親一下,就變大了呢。」
「沒、沒辦法啊……最近,我欲求不滿嘛……」
這一瞬間,我的腦海中,浮起了我的房間模樣。
說起來……我剛剛不正因為欲求不滿而自慰過了嗎?
「嗯……」
當我回想起的這時,巴納比在我性器的根部不斷地舔舐著。
他的舌尖刺激著我敏感的部位,我不禁抓緊了床單。
「因為欲求不滿……難道說,你對和我做愛有什麼不滿嗎?」
「才、才沒……」
我才要否定,已經太遲了,
巴納比似乎再也隱忍不住般,將我的性器含入了嘴中。
「我會好好地吸吮的……嗯……」
啾噗啾噗的聲響傳出。
巴納比用喉嚨深處含住我的分身,並且在嘴唇以及臉頰的內側,以舌頭纏吻,利用喉嚨不斷地包覆摩擦。
「咿啊……啊……」
我抬起了腰,高聲喘息。
這時無意間,我在腦海中回憶起自己用手愛撫自己時的感觸。
「嗯……夢?」
原來如此,是做夢啊……
剛才我還在自己的房間裡,用自己的雙手安撫著因欲求不滿而被慾火折磨的身體嘛!
在我這麼想的瞬間,視線模糊起來。
彷彿被人從後腦杓狠狠一扯的感覺。
說到這,我想起夢到清楚的夢境有幾個注意事項。
在做夢時,若是浮現了強烈的感情,便容易自夢境中醒來。
「那……麼。」
這時的處理方法,就是握住最近的物體。
正在思考該怎麼做,我握住了離我最近的──巴納比分身的根部。
當我感受到那堅硬、燙熱的脈動時,周圍又清晰了起來。
「你也想讓我舒服嗎?」
鬆開了口中含著的性器,巴納比笑著說。
「啊、啊啊……」
我點點頭,並以舌尖輕輕地舔上了巴納比性器的根部。
「嗯……啊啊……虎徹先生,請再多一點。」
巴納比以甜膩的嗓音呢喃道。
……不過,這樣甜蜜的呢喃,我還是比較希望是在我的耳畔說,而非對著我的股間。
「你……很喜歡,被人觸摸根部嗎?」
「喜歡唷。只要是虎徹先生,摸哪裡我都喜歡。」
幸福的台詞,讓我感覺背脊一陣搔癢。
雖然這樣的姿勢看不到巴納比,但我相信現在的巴納比一定露出了讓所有女人一見鍾情的甜蜜笑顏。
而堅挺站立的分身同樣顯得毫不客氣,很誠實的巴納比。
一開始讓我覺得跩個二五八萬的這傢伙,我是什麼時候開始想要逗他更加地開心,希望他出現更多笑容的呢?
想對他更溫柔,更珍視他。
只要他能對我笑,我什麼都願意。
和至今所經驗過的戀心或愛情都不同的心情,明明都已經一把年紀了,仍感到不知所措。
「……你啊,真的很狡猾耶。」
「狡猾?你指什麼?」
「突然就出現……然後,把全部都帶走了。」
我的心以及身體,全部、一切,都被奪走了。
而且,我竟還因此感到開心。
我到底是哪來的青少年啊!?
即使是如今的女子高中生,也不會有如此戀愛酸酸甜甜的感受了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害我意亂情迷了啦!」
「啊啊……你就這麼喜歡我的陰莖嗎?」
巴納比微微晃動他的腰,自先端滲出的汁液滴落,濕濡了我的臉頰。
「不……不要一臉無所謂地說什麼陰莖啦!」
「我可沒有一臉無所謂喔,我很認真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啦!」
「那麼,你是什麼意思呢?」
「就、就是啊……你不要說那個髒髒的單字啦。」
「髒髒的單字?」
「就…就那個啊……」
「我的陰莖很乾淨的唷,為了讓虎徹先生隨時都可以品嚐,我很仔細地洗過了。」
「我不是在講那個啦!」
「那,你是指什麼?」
「就、就是……你不要用一張帥臉稀鬆平常地說出『陰莖』這兩個字。」
「那要怎麼說才好?」
「不是有很多說法嗎?就……」
「雞雞?」
「為什麼是選這個!」
「還是你喜歡我稱呼為小雞雞?」
「沒、才沒有!」
「……這樣好了,叫麥格農手槍?」
「就算你的真的很大,也沒有那種叫法吧!」
「這真是困難……到底該怎麼稱呼才好呢?」
「不要稱呼也可以!沒關係的!」
「啊……現在虎徹先生的陰莖,正在一顫一顫的呢。」
「那、那是因為……」
我情不自禁地含淚。
被這樣實況轉播出自己性器的模樣,我竟感到無比的快感湧上。
「那是……嗯!」
彷彿在反駁我一般,巴納比再度含住了我的性器。
比剛才更加地深入,不僅如此,他甚至連後方都好好地愛撫著。
「啊…嗯、啊啊……」
巴納比的手指,為了拓展而不斷地欺侮著我的那裡。
腰部不斷地顫抖,幾乎無法停止。
「嗯…啾…」
似乎是蓄意要發出聲音似的,巴納比忙碌的舌頭發出聲響。
「唔嗯……嗯……」
我一邊壓抑著高聲的喘息,一邊將視線移到巴納比的性器上。
只有我進退維谷,真是太不公平了。
我握住了巴納比的性器,稍微用力地摩擦著。
「吶……你很積極喔?我真開心。可以再多舔一下好嗎?」
「你啊,不要什麼都一一說出來啦……」
「我要說。虎徹因為我的手、我的嘴、我的陰莖而舒服得不得了,讓我很開心。自己想做的事,讓對方也燃燒起來,我以為是一件好事唷。」
「……你想要被我侵犯屁股嗎?」
「……虎徹先生,想要嗎?」
「……嗯~」
我小聲地囁嚅。
真要說做,或者被做……老實說,我沒有太大的興趣。
巴納比確實是個美人。
實在很難相信,在我眼前這樣碩大無比的性器,竟然是屬於他的。 但是這和想插入以及不想插入又是另當別論。
巴納比的臀部確實很性感……
可是若說想要由自己插入,又不太一樣……
反而是像這樣,被巴納比蹂躪著、吸吮著、舔舐著這裡的感覺更好。
想起首次磨蹭時,它在我的手中緩緩地脹大……
這樣的景象讓我興奮難耐……
「……變大了呢,想做嗎?」
「才沒有人那樣說。」
「那麼,不想做嗎?」
「那個、啊……我、把你、那個。」
「侵犯我?」
「不要把我說得像個變態……!」
「不要緊的,我為了讓虎徹先生也能舒服,認真地研究了一番。」
「研究……你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就是這樣實踐……」
咕啾一聲,巴納比的舌頭鑽入了我體內。
「啊……!」
和觸摸完全不同的刺激。
光滑的舌頭觸感,讓我揚起了近乎悲鳴的呻吟。
「虎徹先生身體的每個角落,我都有仔細地探究過了。」
啾、啾的聲音響起,巴納比親吻著我的後穴。
他的吐息對著我的臀部呼吸,更是教我搔癢難忍……!
「嗯……啊……!」
「我想讓虎徹先生更加地舒服,讓你變得再也無法離開我。」
「什……你什麼意思……」
「如果跟我做愛很舒服的話,你就會不想離開我了,不是嗎?」
「笨……嗯嗯!」
我最後的話語破碎不成字。
即使你不這麼做,我也無法離開了。
隨時隨地都想待在你的身邊,想擁抱著你。
明明他和我年齡差距大,又愛蓄意讓我焦慮無比,就是個巴納比啊!
我完全不瞭解這傢伙。
他到底有多喜歡我?
我有點明白,我並不討厭他。
「請再多注視我,再更喜歡我、再多呼喚我的名字。」
「我、我說你啊……」
我情不自禁地起身,向巴納比喊道。
麥格農手槍 是哪招?
回覆刪除有自信這樣的XDDDDDDDDDDDD